晚上在码头旁边的Bar发呆,好奇Google了一下挪威的人口,结果发现居然整个国家的人居然比长沙城还少。似乎明白了why the depression and suicide rate is quite high here.其实 Bryggen 这个码头很出名,主要是因为海边的这一排彩色房子。(拍照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发现其中一个是假的(笑) 应该是在维修)和 xys 聊天,她问我为什么其中没有蓝色的房子。老实说,的确把我问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蓝色的房子。不过一个可能的猜测是挪威人把房子刷成五颜六色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对抗北欧(尤其是...

閱讀全文...

作为挪威的第二大城市,卑尔根其实很小。从南端走到中心的集市,也不过是电车三四站路的距离。挪威的地形真的很奇妙,斯堪的纳维亚山脉纵贯着整个南北,但峡湾的存在分割了一块块陆地,海港和群山环绕着小镇,北大西洋暖流和北冰洋南下的冰冷海水在这里交汇,带来了北海渔场丰富的渔业资源。海港和群山建构了卑尔根的存在,也把这个小镇自上而下分割成了两种颜色。这里的海很有意思,因为不直面北冰洋的缘故,港口平静而温和,甚至听不到海浪冲击的声音。许是为了对抗北欧的孤独,挪威人的房子大多被刷成五颜六色的样子。但在港口的旁边,蓝白色才是这里的主题。在小城的另一侧,F...

閱讀全文...

卑尔根的夜晚冷冽且安静。十月底的挪威还没有下雪,峡湾四周的山上闪烁着这座小城零星的灯火。我确乎是来记念帕斯捷尔纳克的。虽然就像《挪威的森林》和挪威的关系不过是渡边君恍惚间的一瞬,帕斯捷尔纳克,这个犹太裔的苏联人,和卑尔根的联系也不过是万千诗歌中一个小小的隐喻。但我还是想来卑尔根记念他。帕斯捷尔纳克对我的影响不仅仅是廖伟棠借他的口吻所写的那首《一九二七年春,帕斯基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更是在于他的若干长诗。第一次读到《决裂》是在四年前的冬天。帕斯基尔纳克的诗歌中译不多...

閱讀全文...

有时候突然意识到诗歌存在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文字写就的那个瞬间。文字是具有追溯性的。追溯性的意思是说,当读者在某个时刻读到某些语句,或许会让人经由这些文字而突然想起某些存在过或没有存在过的记忆。这种情绪是抽象的。下午机缘巧合发现北岛的《今日》刊依旧在发行,杂志社在美国戴维斯,发电邮或是寄支票过去便可以订阅。一年四期,季刊。官网有免费的电子期刊,也包含不少80年代所作的杂文随笔。负责任地说,我个人对伤痕文学并不那么感冒,不仅仅是因为我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也是因为“阅读”这件事本身就应当怀揣着辩证性。带着任何的狂热去阅读,读者会成为为Pro...

閱讀全文...

我是一个拿着笔的瞎子
试图在烛火下
寻找归鸦,黄昏溶尽了的翅膀

写加利福尼亚的天空
布劳提根,美国的鳟鱼里藏着垮掉派的梦
清冽的月光指引着前路
前路漫长
彷徨
若是阿多尼斯
我可否做风的君王?

但我是拿着笔的瞎子
忘掉这些拙劣的模仿,不是戏拟
写欢欣,写自由,写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

09/07/2023 于旧金山

56ad1c81d642a2f6088354adb73d66.jpg